哭,挺过去就没事了……”孟悠远心痛不已,恨不得能帮夏雪凝痛,为了转移夏雪凝的注意力,他强迫自己冷静,故作轻松的说:“听我妈说,她生我的时候躺在炕上痛了两天两夜,不容易才把我生下来,我那会儿有八斤重,我妈却瘦成了皮包骨……”
见夏雪凝在专心致志的听自己说过去的事,孟悠远握紧她的手,给了她一个宽慰的微笑:“我妈怀我的时候没东西吃,她只能每天出去捡麦穗,为了捡多一些,她会走很远很远的路,有时候会走到山里去,捡来的麦穗直接洗干净磨成面,煮着吃,偶尔才能吃上红薯,我那会儿胖乎乎的,胃口很好,为了喂饱我,我妈只能多喝水,没鸡蛋没牛奶什么也没有,只能放点儿盐滴上两滴油……”
说着说着,孟悠远红了眼眶,为了不影响夏雪凝的心情,他只能强颜欢笑:“对不起,不该和你说这些事,不知怎么回事就想起来了……”
“没关系!”夏雪凝感觉到一股力量从孟悠远的掌心传递给她,和他的母亲比起来,她受的这点儿痛又算得了什么,也许是孟悠远的鼓励起了作用,她竟感觉阵痛不再锥心,压制在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
孟悠远打开待产包找出纸巾给夏雪凝擦拭汗水,他专注的神情让她心驰神往,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