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紧,可是片刻后,都不动声色地放松了下来。
两人又坐了一会儿,大部分都是在关心地询问林希的生活,并留下了联系方式,称以后有事可以去找他们。林希只当是父亲的朋友在对她说着客套话,也就随意应承了下来。
邵礼初夫妇离开以后,许牧原才从树后走出来。看着那辆车绝尘而去,他忽然觉得有些害怕。
这是他在过去的几个月里,从来没有过的情绪。
他清楚自己对林希的感情,也心知林希待他一片真心,——至少恋爱的时候她是。可是现在呢?他没有办法许她一个承诺,而她是否能坚持着原地等候?会不会有一天,她牵起了别人的手,而他,却还是不能对她说出真相?
许牧原在外面站得久了,双腿冻得有些麻木。他依然望着林希家的方向,默默想着心事。他有一万个进去找她的理由,而不能进去的理由却只有一个。
一万不敌唯一。
过了好久,许牧原终于默默转了身,一步一步朝大路走去。
郊区的新年过得很热闹,家家户户都贴了春联和福字,也有的在吃过团年饭之后,陆续放起了鞭炮。小孩子们穿着新衣服,热烈地笑着,闹着,喜气洋洋过着大年。
只有林希一个人,孤独地呆在家里,百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