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杯子送到鼻子底下深深地吸了一口年份久远的醇酒所散发出来的酒香,在一口将其饮尽后他将杯子举了起来,身后站着的人则适时地捧起酒瓶为其添酒。
    “真是太遗憾了,你现在就像是一个木偶一样无趣,如果你还能保留着属于自己的神智,我想我这杯酒会饮得更有滋味的。”虽然语气里带着无比的可惜与遗憾,但实际上安德列心里却无比的舒爽,有什么比将一直与自己作对的人当成仆人般使唤更让人解气的?
    对于他所说的话,站在身后的人并没有作回话,对此安德列一点也不介意。他一脸惋惜地将手上的酒杯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然后挥了挥手示意对方退后,待身后的人后退两步站好后,他又以无比怀念的语气说,“以后再也看不到你那如狼般的眼神,再也没有机会与你交手,说起来还真是相当的可惜啊,你说是吗?家犬。”
    放肆的大笑声回荡在房内,安德列笑得一脸猖狂,他一边笑一边拍打着自己的大腿,待笑得够呛的时候才将头扭到身后。身后一直站着的人就是那个曾经多次破坏他交易的芬克斯,而此时芬克斯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本来不驯的眼神也因为受到操纵的缘故而变得再无一丝光亮,空洞的眼神让他看起来就如同一具没有灵魂只懂得听从命令的木偶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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