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挠头。
他哪里知道,这样的问题……
讷讷好半晌,他忽然想出一个绝妙的答案:“你不是通《礼经》么?《士昏礼》上写的,就是真正的夫妻吧!”
顾渊恍然大悟地拿玉绦子打了一下他的脑袋:“有道理!——我有法子了!”
顾渊说得没错,开春过后,薄暖将满十四岁,广元侯府上下都开始准备她的及笄礼。采买物事、邀约宾客诸项都由兄长薄昳一手操持,她自己倒是很清闲的。
古礼云女子当许嫁而笄,大靖人并不很守这些规矩,但薄暖毕竟到了要课税的年纪,每位宾客见了她都自然而然要问一句——
女郎许嫁否?
我嫁不嫁,与你有什么相干!薄暖又是心烦,又是气短,索性把闺房门关得紧紧的,一个人也不见。
二月初四这天,忽然有人闯进了她的院子里,张口便喊:“阿暖!”
她在房中被吓了一跳,侍女们拼命拦着那人,然而那人甲胄在身,面色惶急,一意往前冲,哪里是几个弱质女子拦得住的。薄暖连忙开了房门:“仲将军!不告而入人之门,未免不合礼数。”
仲隐急道:“是陛下要见您!陛下,陛下在上林苑狩猎,陛下他——”
薄暖心中一咯噔,“陛下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