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是答应了吧?他暗自揣想。见到她的笑颜,他终于放松下来,将下颌枕在她肩窝,含混不清地道:“你也可以耍赖啊。”他抓住她一只手便往自己身上摸,羞得她一个劲往后躲,“这辈子,下辈子,我总之都赖定你了,你若不肯赖回来,吃亏的是你自己。”
这什么流氓说道!她有些气愤,更多的是羞赧,乃至于口不择言:“我,我可还病着,你若不怕生病,你便……”
“不就是见风晕?”他冷然挑眉,身子懒懒地倚在她身上,“你男人身强体壮,跪上三天三夜都不是问题。”
她悄悄“嘁”了一声,他正要发作,忽然听见肚子里“咕噜噜”的声响。他一个没忍住,噗嗤笑了出来。她愤恨地径自跳下了床:“我去找吃的!”
他一把拉住她衣带,赖皮地道:“不许去。”
她不得不站定了身,生怕他将自己衣带扯脱了去,回身怒瞪他:“陛下这样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他却颇委屈地抿着嘴,“我早叫人给你备了膳,等你等到天都黑了,你这时候来反咬一口……”
“你将我比什么?”她立刻抓住了他话中的重点。
门外一声嗤笑,竟是孙小言一直在偷听,终于忍俊不禁地笑出了声。
顾渊只觉自己身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