蘸料也没弄红油,将就吧。”
“没事,今天火气大,吃清汤,正好消消火。”刘世玉扬眉,一边眨眼一边大声道。
张小寒先前已经给她说了大概的情况,刘世玉也乐得陪着她演戏。特别小寒推测那个装窃听器的很可能就是先前进屋的小贼,她就更有忽悠人的欲望。
于是苦了远处带着耳机监听的某人,被人骂的体无完肤,还不能反驳。
“她说木牌丢了?”电话里,男人的声音听起来清冷。
“是,她自己和警察说的。小七在她家里安了窃听器,没有发现破绽。”
“那你说,她的木牌是真丢了,还是装出来给我们看的?”男人沉吟了一下,反问道。
“少爷,属下还在查。”
“警局那边不用多费心了,木牌绝对没有丢,她这么做,多半是为了转移视线或是拖延时间。”男人沉声命令,“家里没有,木牌就该在她身上。我们的时间不多,找两个机灵点儿的人,靠近她看看。”
“是。”
电话挂断,傅晟鸣把玩着手里的手机,面色阴沉,“这是最坏的情况,张小寒随身带着那东西,一般的人,根本近不了她的身。”
另一边,歪歪斜斜的坐在沙发上的罗凯,正一口一口的抿着红酒,眼神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