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叔,全名项祥,很少出现在张小寒面前,但阿远和珍嫂对他已经很熟悉了。
“小酌一杯,有益身心健康。你要不要来点儿?”项祥挑了挑眉,举杯道。
阿远摇头,端起盘子扒拉了一半菜到碗里,撇嘴道:“我不喝酒。我只知道喝酒伤身,从没听过有益健康的说法。项叔你的歪理太多。”
项祥摇头,“小伙子,太年轻了,不懂这其中的乐趣啊!”不过,他也不劝酒,只端起白瓷杯子,小口抿了抿,然后夹菜,慢慢咀嚼。
与他的风雅比起来,阿远就像饿了十几天的乞丐。好在两人都不在意,各自用得顺心。
张小寒刚进二院,就在院子里看到了抱着肚子消食的欧阳,依旧是昨天花里胡哨的妆容,衣服换了件,没那么暴露。再说,这不是机场,院子里没空调,穿那么少,纵然不怕冷,也让人怀疑。
“哟,怎么回来了?”欧阳见到她,伸出爪子摆了摆,拖长声音道。
张小寒不想让欧阳担心,也没多说,只笑道:“我怕你把我家搬光了,回来看着你。”
“切,就你屋子里那些破家具,送我都不想要。”欧阳翻了个白眼儿,跺了跺脚,“就踩着的这块地皮最值钱,要偷我就偷你房产证。”
“可惜,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