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遇到堵车,真是急得我啊,恨不得下车自己走。不过外边是高架桥,也只得做罢了……”
又十分钟之后,该来的人才姗姗来迟。老老少少十好几个,每一个都笑得像朵花儿似的。
傅嘉文也不在意,放下茶盏道:“不用在意,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何况是出门赌个车呢。晟鸣,吩咐佣人上茶,在路上蚝了那么长时间,肯定都渴了。”
傅晟鸣点头,“是。父亲。”说完,他转身走到门口,招呼一个佣人过来吩咐了两句,才又回到傅嘉文的身边站定。
“各位都坐啊?站着做什么?”
傅嘉文客气的招呼众人,面上笑得一派温和。
众人隐晦的对视一眼,然后才道了谢坐下。一名四十来岁的瘦削的中年人,坐在了离傅嘉文最近的位置。还未开口,笑声先出,他目光放在傅晟鸣身上,“许久没见三少,越发的一表人才了。”
以前见面,对堂哥也是这句话。这么多年了,夸人的话竟然都一成不变。只是,以前他都只看得见堂哥,现在终于开始正视我了?傅晟鸣心里讥笑了一声,面上一派风光霁月,“三堂叔谬赞了。”
三堂叔面色顿了下,这算是碰了不大不小的一个钉子。眼神有些微妙的变化,不过他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