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了?”说话的时候,她已经在他身边坐下来,手抚上他的额头,“这么烫!”
穆波见来了人,松了口气,“姑爷腹部有一个很深的伤口,泡了水,感染了。我量了体温,三十八度。找了退烧药给他吃,但效果好像不太好。”
张小寒掀开辈子,看像傅晟平的腹部,裹着很大一圈的纱布,问穆波,“你给他做了清洗消毒?”
“是。”
“谢谢你了,穆波。吃的那种退烧药,给我看一下。”张小寒松了口气。
穆波挠了挠头,显得有些腼腆,“应该的。”说完,转身把医药箱提出来,把一盒消炎药和退烧药递给张小寒,“就是这两种。姑爷的伤口我看了,像是刀伤。”不论是在酒吧,还是做情报工作,受伤都是在常事。刀伤感染,有时候不方便去医院,只能自己治。那两种,都是他们常备的消炎药和退烧药。
张小寒仔细的看了眼,把药盒放回去,深吸一口气道:“等一晚,如果晚上烧退不下来,就去医院。你们帮我去找几个冰袋来,然后就去休息吧,顺便招呼下面的人都歇一歇,这几天大家都累坏了。”
永安见张小寒抿着唇,眼底掩不住担忧,也不再多说,点头道:“知道了,姐。”
拉着穆波出门,“你去找两个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