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您呢!”
楼阙皱了皱眉,恋恋不舍地放开了箍在郑娴儿腰间的手臂,低声道:“大哥着急见我,定是为了书院里的事,我不方便送你回去了。以后——你若得空,多去藏书楼走走。”
郑娴儿“嗤”地一笑,朝他暧昧地挤了挤眼。
楼阙快步走了出去,耳根竟然有些发红。
郑娴儿起身把解开了一半的衣带重新系好,隔着窗子听了听外面的动静。
只听那钟儿的声音没好气地道:“您老放心就是,这掉脑袋的事,奴才万万不敢乱说!”
郑娴儿一怔,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恍悟。
她今日穿的衣裳颜色虽素净,却是用银线密密地织了柳叶暗纹的,烛光一照熠熠生辉,全府上下再没有第二件。
钟儿虽没看见她的脸,却显然已经猜到了她的身份,难怪刚才吓得跟柱子似的呆住了!
郑娴儿并没有多少担忧,倒有些同情起那个被吓坏了的小厮来。
掉脑袋的事儿呢,想想就觉得刺激!
听着外面主仆二人的脚步声走远,郑娴儿便吹了蜡烛,慢慢地走了出去。
回到落桐居,丫头们的脸色倒比前些天好看了几分。小枝第一个凑了过来,脸上难得地露出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