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让人疑心你常做这样的事!”
郑娴儿贴着他的腮边蹭了蹭,伸出手指描摹着他的眉眼:“你也一样啊!这间屋子藏得这样隐蔽,床帐还弄得这么舒服……要说不是为偷情准备的,鬼也不信!”
楼阙被她闹得心尖发痒,忍不住翻身将她压回了枕上:“娴儿,既然你不急回去,不如咱们——再来一次?”
“不要。累死了!”郑娴儿挂在他的脖子上,懒洋洋地“拒绝”道。
她极少有口是心非的时候。如果有,那一定意味着很热情的邀请。
楼阙领会了她的意思,轻笑一声,实实地压了上来。
“哈哈!”门外忽然响起一声夸张的大笑。
随后,房门被人从外面撞开,一道人影直冲而入。
楼阙大惊,瞬间翻身坐起:“出去!”
那不速之客充耳不闻,三步两步闯到了床前:“嘿嘿!‘再来一次?’‘不要,累死了!’哦哈哈哈……延卿,咱们听到了什么?桐阶啊桐阶,想不到你是这样的‘正人君子’!说好的不近女色呢?”
楼阙捡起地上的衣裳扔到床上,掖好帐子将郑娴儿严严实实地遮了起来。
闯入者抱胸坐在书桌角上,笑眯眯地欣赏着他的窘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