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阙只得搂住她,语气尽量和软:“延卿想了一整天,始终没能记起何时得罪过你。他托我回来找你问问,若真是他自己无意间做下了错事,他愿意承担罪责。——延卿的秉性中正得近乎迂腐,我觉得他实在不可能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你确定这其中没有误会?”
“就当是误会好了,不必再提了。”郑娴儿闷闷地道。
楼阙皱眉,不语。
郑娴儿叹了口气,反抱住他的肩膀:“我确实恨了他很久,但……如今都不必说了。今天他肯替咱们保密,这是一桩天大的恩情,从前纵有什么……也都还清了。今早我骂他的那番话实在难听,改天你替我向他道个歉吧。”
楼阙看着她,叹息良久:“娴儿,我的任何事都没有瞒过你,你的心事却从来不肯跟我说!”
郑娴儿自己也知道有些理亏,却实在无法开口向他解释这件事。
这一刻,她的心里是害怕的。
她害怕说出真相之后,他便不得不在情人和挚友之间作出取舍。
她更害怕他最后给出的那个答案,是她所不愿意面对的。
她在他心中的分量,如何能比得上他多年的挚友?
郑娴儿心烦意乱,迟疑着不肯接话。眼见楼阙眼中的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