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铮哥儿从未出过府,更不曾接触过病人,照理说是不该得这个病的。太太觉得这话蹊跷,便叫人细查了查,谁知……”
朱金蓝掩口轻呼:“天啊,该不会……是有人故意谋害铮儿?寄傲轩里照顾铮儿的是哪几个婆子?审问过了没有?”
楼夫人用佛珠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沿,面色平淡:“自然都审问过了。你大嫂自己挑的人,还是可信的。”
“那……”朱金蓝迟疑着,欲言又止。
楼夫人倒也没卖关子,直接招手叫丫头拿上一件东西来,却是小孩子常用的一角围涎。
瑞儿冷声道:“前天府里有大宴,大少奶奶怕人多晦气,一早就嘱咐了寄傲轩的奴才不许带铮哥儿出门,也不许随便带外人来看他。所以最近这几天里,只有慎思园的玉珠姑娘到过寄傲轩,不但抱过铮哥儿,还送了一件围涎给他戴——可巧,这病不就是戴了这围涎之后得的么?太太已经找人看过了,这围涎看着光鲜可爱,里头的棉絮却是脏的。铮哥儿这病来得蹊跷,病源十有八九要着落在这件东西上!”
这番话说完,满屋子的人脸上都不好看。
楼夫人一双眼睛只盯着朱金蓝:“你有没有什么话说?”
朱金蓝忙走到堂中跪下,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