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了,你依旧没有学会顺从二字怎么写。”
余久久依旧是那似哭未哭的表情,她望着段西楼,一字一句说道:“我相信我父母不会希望我和叔叔你陷入这种关系的。”
段西楼骤然间顿住了,从肢体到表情,全部都形成了一个凝固的姿态。
余久久也没想到自己这句话对段西楼的杀伤力竟然如此之大,段西楼似乎彻底停下了。
余久久伸手想要推开段西楼自己撑着坐起来,却不想段西楼自己从余久久床上站起来,用一种陌生疏离却悲哀的神情看着余久久。
那种悲哀,是从骨髓里延伸出来的,并非一日两日可以形成的,似乎已经在他的骨子里扎针生长了很多年。
那种悲哀的眼神,透着苍白的脆弱,余久久瞬时间就有些不忍心了。
为什么,要如此悲伤地注视着她?
余久久只觉得心跳漏了一拍,段西楼这样悲伤的目光让她产生了一丝愧疚,可是她好像真的没有做什么,一直以来都是是他在强迫她。
可是他为什么要这样看着她,好似他们过去都是那些道之不尽的悲伤故事。
余久久也僵住了。
两人就这样在鸦雀无声的沉默中僵持了片刻。
以段西楼转身离开房间为终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