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段危浅浅说道:“很简单,因为我和你外公是同母异父的兄弟,我们怎么可以让自己的孩子结婚,这不是可笑吗?”
“那为什么,别人都说我母亲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说她背着我父亲……做了无数不知廉耻的事情……”余久久的气息有些紧张。
“无所谓,反正你父亲和你母亲本就不是一对爱人,只不过是一对被家族联姻所凑在一起的怨偶,他们从来都是各自玩各自的人生,谈何不知廉耻,你父亲背着你母亲做的事,也没有多有廉耻,只不过人们的言论总是习惯性对女性比较苛刻罢了,当然,你母亲会变成那样,无非也是一种想报复你外公的心里。”
余久久的目光闪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爷爷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说实话,你九岁那年我不希望西楼收养你,是因为我想让西楼过上正常人的生活,不要总是沉浸在靳音的事情中,而现在,你毕竟和我生活了那么多年,我只想告诉你真相,告诉你不要因为他对你温柔,你就妥协,因为在他眼里,你只是一个和靳音有着十之八九相似的女人,你知道我的意思吧?”
余久久有些不敢这么评价自己,因为那样会显得自己如此不堪,但是她还是说了,她道:“爷爷的意思,他爱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