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儿子也不知道伤的怎么样了,愁哪……
张金花拾掇出两个大包袱拎了出来,用蛇皮袋装着,袋子里瓶子的碰撞声格外响亮,惹得高老汉不满的瞪了过去。
“叫你随便收拾点就走,你忙活了半天都收了个啥?”高老汉用烟枪敲了敲土黄色的泥地抱怨道。
张金花抹了一把发红的眼眶,泪水流了一早上,早就流干了,眼睛干涩肿痛,嗓子也哑了。
“我给娃准备的,要你多事?!朗子也不知道伤的咋样,我不得带点他爱吃的过去,他最喜欢吃我做的咸菜干,酸菜炒蛋。别人不是说病人要多吃蛋吗?我把家里的鸡蛋也带去,先煮好了,去了他就能吃了。”
说到这里张金花又落下两行热泪,家里唯一出息的儿子现在生死未知,一整天都心慌意乱的,只恨为什么不能立马到那里亲自去看看。
“等小柔回来我们就走,提前到那里去等着。”高老汉想到坐火车还要三天才能到,就焦急的不行。
院子的木门被推开,高老汉看见高柔才说了一句:“回来了,正好……”就发现跟在后面年轻靓丽的女人——应婉容。
一身红裙脖颈间系着一条薄丝巾的应婉容说不上艳光四射,但是清新可人,柔美的眉眼只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