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幸好我有随身带伤药和药酒的习惯,不然还不是要惊动赵高他们。”
“快!帮我擦擦!”嬴政反手指着自己的腰,开口说道。
嬴政和白仲同床共枕两年,一起骑马、一起读书、一起玩耍,相处之时难免有些磕磕碰碰的青紫。
本来嘛,这种小伤随便让赵高或是哪个宫女来擦擦药酒就行了,但无奈嬴政有个心眼比胸还小还平的伴读。
小伴读每次都自己动手给嬴政上药,一来二去之后,嬴政指使白使擦药也指使的特别顺手——谁让小伴读心眼小呢。
白仲倒出一些药酒,开始为嬴政擦腰。
大家都知道,腰是敏感部位,上面有很多痒痒肉,有些怕痒的人,甚至别人一碰到他的腰,就会笑得直不起身子。
这个毛病白仲有,但嬴政却没有,每次看着白仲被人碰了腰之后,笑得快要断气的样子,他都能摆出一个呆萌表情,用“真是不能理解”的表情看着对方。
但是今次,不知道是不是天气太热的原因,当白仲柔若无骨的小手在自己腰上或揉或搓之时,嬴政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了一种非常玄妙的感觉,又痛苦又难受但又舒服的不得了。
嬴政想要叫出来,但他又本能的觉得不好意思,只好死死抱住面前的枕头,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