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怪自己真是不应该,竟然将心里的怀疑,真得嘴欠说了出来,结果弄得阿仲现在哭得这么伤心。
☆、534.24
白仲半真半假的哭着,哭着哭着,她感觉有些累了。
今天运动量实在是很大,先是一大早就被提溜起来参加嬴政的登基大典,又是跪又是站的忙乎了一上午,接着又被赵高拽着拉着跑了个马拉松,再然后又是喂饭又是打架,现在她累了,想睡觉了。
半闭着眼睛侧脸躺在嬴政胸口,听着他的心跳声,感觉着他如丝般顺滑的肌肤,白仲嘟囔了一句,“松一分则嫌太软,紧一分则嫌太硬,这个柔软度正好。”
“阿仲,我……”嬴政想要趴起来,结果身体刚一动弹,胸口就被白仲轻轻的拍了一掌。
“枕头,别动,睡觉……”白仲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趴在嬴政的胸口。
听着胸口处传来的微微鼾声,嬴政朝天翻了个白眼,骂又骂不得,打又打不得,起又起不得,这种时候除了躺平之外,好像也没有其他办法。
嬴政闭上眼睛,入睡之前,还不忘随手在床上抓住一块不知道是什么的布料,盖在两人身上。
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睡得不知今昔是何昔。
当在门口实在是等得不耐烦,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