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拆他一个小孩子的台。
那名儒生见大家都不帮他,在心中深深痛斥一番“这个该死的看脸的世界”之后,又开口说道:“既然难得有秦国士子来,不妨你也说说,让我们见识见识秦国士子的风采。”
“这位兄台……”
“谁跟虎狼秦人是兄弟?”
“这位姐妹……”白仲脸不改色、心不跳的顺口嘴贱道:“按理来说,我年纪小、读书少,这抡材大典尽是饱学之士,本来是没我插嘴之处的。但是既然这位姐妹诚心诚意的要求了,那我就只好大发慈悲的说了……一点个人浅见,还望大家听了不要生气。”
这嘴贱若是放在其他人身上,大约很让人讨厌;但是放在白仲身上,又未免让人想起家中幼弟稚气可爱。
当然,大家也没指望他一个小孩子能说出什么真知哲理。
白仲自然也说不出真知哲理,可架不住她上过思想政治课啊。
“小子以为,这天下弥兵之道在于一个‘和’,和气的和、和平的和。只有天下一‘和’才能天下太平,从此世间才不用打仗。”
“这谁不知道啊?可是要怎么才能和起来?”
“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和久必合。合者‘和’也,只有天下合成一国家,才能真正的从根本上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