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鸡斗狗一样没少,但争权夺利半点不沾,嬴政应该没理由来找自己的麻烦吧?
“成峤见过王兄。”成峤规规矩矩的行了一个礼。
“卿乃是寡人的王弟,又何须如此多礼。”嬴政放下茶杯,上下打量着成峤,开口说道。
“不知王兄此来,有何事见教?”成峤跪在下方,向着坐在上方的嬴政问道。
“寡人当成峤是王弟,不知道成峤当寡人是王兄吗?”嬴政开口问道。
气场全开之下的嬴政,让跪在地上的成峤头皮发麻、四肢发软,额上冷汗直流,身体微颤的说道:“王兄自然永远是成峤的王兄。”
嬴政猛得一拍长案,手掌震得案上茶杯一跳,惊得成峤身体一抖,差点摔倒在地上,但很快他就听见上头传来嬴政一声,“好!既是兄弟,那王弟自当成为寡人的臂膀。”
听到嬴政这句话,成峤的身体抖得越发厉害,他不知道这是嬴政在试探自己,还是经过自己数年蹈光养晦之后,终于发现自己的优点。
总之,这个时候,成峤只能再次跪倒在地说,“成峤必当誓死追随王兄。”
有了嬴政这句话,成峤渐渐的活跃起来,他一反往日不结党不营私的行为,开始上窜下跳的在宗室文武之间大刷存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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