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嬴政立刻叫起了撞天屈,“可我也没见过几个女人的胸啊,所以……我哪懂这种事?”
白仲歪着头想了想,点点头娇笑道:“也是!”
嬴政看着身下的白仲,红唇像花瓣一样娇艳欲滴,美目晶莹波光涟涟,玉颜娇美,似嗔非嗔望着自己的白仲,只觉她的模样娇俏可爱得不得了,尤其是在床笫之间那种媚态,自己怎么会将她错认成一个男人?还错认了这么多年呢?
嬴政想了想,得出一个结论,大约……真是认识的实在太久了,久到自己已经将阿仲当成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只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因为是男是女,也已经所谓了。
嬴政不愿意想去这些东西,也不愿意去分析这些东西,心爱之人都已经身无片缕了,若他还能理性分析、认真思考,那他……他……他算是人吗?正确来说,算是一个真正身心健康的男人吗?完全就是禽兽不如!
为了证明自己不是禽兽不如的人,嬴政抱着白仲在车厢里狠狠的滚了两小时。
不但滚,而且还要以各种以前白仲害怕暴露身份,而不允许的姿势滚;滚完了还要看,翻出暗格里用来照明的夜明珠,就这么仔仔细细上上下下的看,坚决不再让这个淘气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