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训“后辈”是常有的事,可她重活一世心无顾虑,很是不必忍气吞声。
娇杏痛得怒火上蹿,红着眼向刘拂扑了过去。
刘拂功夫一般,但也用心学过,即便苦练的基本功不再,该有的灵巧还是有的。她躲得开第一次,就躲得开后面的。
不消一刻功夫,娇杏就已鬓发微乱,气喘吁吁。
“哟,开堂会呢?这么热闹。”
带着江淮口音的官话被说得缠绵婉转,从半开的门外悠悠传来。
一道人影步入刘拂的余光中。
徐娘半老,酥胸半露,一开口就绵绵多情,让人听了耳根发热。
要是没猜错,她便是娇杏口中的“春妈妈”了。
看着倒是个好想与的,只是能坐得稳鸨母之位的,怎可能是简单人。
按那花娘的说法,如今她已身在贱籍,就算逃离这里也无路引户籍,别说重回高位,就连安然度日都不可能。
娼妓之流不可自赎自身,若想没有后顾之忧,还是要想方设法按着规矩回复良籍。
即便上辈子姻缘早断,她也不想在这糟心的地方睡男人。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