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抖得如筛糠一般。
脑子里乱糟糟的刘拂深吸口气,极力使自己平静下来。
可惜没什么成效。
什么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古人欺她!
刘拂垂下眼帘,沉默地看着纸上的字。除了春海棠背出的那一行外,另一行写着‘建平三十九年、庚辰年二月初二辰时三刻生人’,春龙节落草,确实是绝好的命格。
今日是建平五十二年二月十八,此时别说是她刘平明,就连她祖父忠信侯刘昌,也不过是个半大孩子。
她竟是回到了六十年前!
“我的心肝儿,还头疼?”
刘拂回神,摇头苦笑:“劳姐姐担心了,没有的事。”
巧言哄走了春海棠,刘拂强撑起身体坐在简陋的书桌前,以指为笔蘸水快速地写着。
之前所有的计划,都在上一刻被推翻。
即便无法接受自己魂游六十年前这件事,刘拂也得承认,在已知后事发展的前提下,她未来要走的路将会平顺许多。
若说之前她想以一个妓子的身份平步青云,是不切实际的幻想。那么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