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便不可同日而语。
只恨僧多肉少,不够她们分吃。
手腕被春海棠攥得发疼,刘拂眉头微蹙,摇头道:“他也只是听说。”
她当然可以肯定。
刘拂心想,别说她有过目不忘之能,就算没这个本事,也不会忘记两年后那场轰动全国、史册留名的科举舞弊案。
建平五十四年的江南省乡试,在六十年后亦被人津津乐道。
毕竟舞弊案不常有,牵扯到那么多高官嫡子的舞弊案,更是前所未有。
而且不过十日,已上达天听的大案又翻了供。正逢属国来朝,天子震怒非常,彻查后江南官员大患血。可谓是跌宕起伏,让人笑话。
不知后事的春海棠手收得更紧:“谁说的?又是在哪里说的?”
“是……”刘拂咬牙,一脸愧色道,“他说是醒酒时四处闲逛时,听一位姓荆的秀才说的……许是那贵人不想铺张,又或者是我爹听错了。”
说是醒酒,更趋近于偷听才对。
春海棠的目光愈发明亮,松手放开力道,还替刘拂揉了揉腕子:“好姑娘,疼么?刚刚是姐姐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