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因忙着抄书,并不像其他姐妹般有空闲为妈妈置办寿礼,所以无可奈何之下,才厚着脸皮拿这册子充数。”
说罢抱拳团团一揖,将忍辱负重的模样做到十足。
“哪里是你的错呢。”
“原是我们不明所以就怪罪你。”
姑娘们俱都侧身避过,没人愿受这个礼。她们虽只粗通文字,但也知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的道理,两人的对台戏,众人皆心知肚明。
见刘拂伤怀,想起她屋中没日没夜点着的蜡烛,胸中义愤多化作可怜,剩下的不满,全从针对刘拂变成针对娇杏。
双拳难敌四手,娇杏嘴皮子再如何顺溜,也抵不过这么多人的你一言我一语。
难得众人共聚一堂,又挑破往日隐忧,正正好的气氛不该浪费在娇杏身上。
刘拂与春海棠交换个眼神,点了点头。
“你们就是这样给我贺寿的?”春海棠击了击掌,打断姑娘们的争闹,“还一个个嫌妈妈我偏心碧烟,你们看看自己,可有一个比她贴心的?”
春海棠再是和善,也是一楼鸨母,威严极重。她此时似笑非笑模样,看着很是让人心惊胆战。
姑娘们立时安静下来,垂眉低首,乖巧听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