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金陵宋家,自此湮没。
在家国天下面前,所有人都如蝼蚁般渺小无力,任人宰割。
曾看过宋理先生大作,很是钦佩对方风骨文采的刘拂心中一动,在听到徐思年接下来的话后,暂将心思搁一旁。
徐思年道:“因着宋院长的关系,那诗会其实还有层别的意思。”
“选拔学生……不,是宋院长要选拔弟子?”刘拂直抓重点,“既如此,我还是不去了。”
宋理虽未入官场,但教出的学生无数,朝堂的官员中上更有许多宋家子弟,哪怕是对同知之子徐思年来说,也是未来官途上的有力帮助。
带一个青楼女子出席这样的场合,即便是个清倌儿,也会给老先生落下不好的印象。
她是要利用徐思年不假,却也不能害了他。
“到时我送套男装与你,再无妨的。”徐思年柔声道,“我知你心胸比一般女子不同,那样的场合你定会喜欢的。刚巧趁着宋先生在,旁人的注意力不会全凝在你身上,等下次再去,就更便宜了。”
有一,自然有二。
在刘拂的计划中,学子们的诗会是她实行计划的重要场合,但当徐思年主动提出来时,她还是不可避免地的有些感动。
不论徐思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