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中远望吧,不然冻坏了你,我可吃罪不起。”
她高高抛起手中箭矢,快速缠好碍事的广袖,看也不看准确接住,冲着李迅一笑:“李兄,请吧。”
这一抛一接,足以惊艳全场。
方才担忧刘拂年小力弱输得太惨的人,此时已放下心来。
被呛声的谢显撩袍正欲坐下,就被徐思年的视线钉在原地:“好好好,我坐椅子。”他无奈地示意小厮去搬座椅,趁着这个空档靠近徐思年,轻声问道,“松风兄,你看阿拂赢率高么?”
“你觉得呢?”徐思年毫不担心,甚至有心品茶,“这君山银针不错,待走时给我包些。”
谢显微愣:“你不是一向嫌银针寡淡?”
徐思年遥遥望向刘拂:“阿拂喜欢。”
然后他就被掰着肩头强迫着移开了视线。谢显扳着徐思年的肩头,大惊失色:“松风兄,徐家三代单传,你可要慎重!”他喘了口气,极力压低声音,“不说别的,你若敢将那些风流手段使在阿拂身上,只怕道涯兄不会与你善罢甘休!”
“你想多了。”徐思年神色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