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显笑道:“阿拂放心,待今日宴后,我定命人再送十坛去你府上。”
刘拂大笑应好,吃人嘴短,看向谢显的目光都柔和许多:“好二哥,十坛可不够喝。”
被徐思年死盯着的谢显摸摸鼻子:“酒大伤身,等你再大些,不论天涯海角,二哥都送酒与你。”
想起谢显早夭一事,刘拂心中喜意也淡了许多。她握着谢显的手,言辞切切:“哪怕为了小弟,二哥也要多多保重自身。”
谢显微愣,点头笑道:“我看是为了你的口舌才对。”
“你管为了什么呢。”刘拂正色道,“秋闱燥热不提,春闱在数九寒冬,且要在号中连考多日,二哥这身狐狸皮大氅,可是带不进去的。”
徐思年眸光微闪,也帮腔相劝。
在蒋存涨红了脸庞,兴致勃勃诗兴正浓时,刘拂觑到忐忑不安偷眼打量蒋存的张秀才,突然想起一事。
若猜得没错,张智此行豁出脸面不要,就是为了找到契机接近蒋存,毛遂自荐做少将军的门人。
西北苦寒,能有个善农事的门客,对他二人说不得都是好事。
刘拂袖手拢在胸前,四处溜达。
当路过张秀才时,她故意靠近一些,轻声道:“张兄,‘横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