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板着脸,以为她是故意跟他开玩笑,便要拉她的手。
“别碰我。”任新尖叫了一声。
陈诰举起双手,作出投降的姿势,说:“我不碰你,我不碰你。可是你刚才......”
任新想起刚才她在电话里说得那句话,冷笑了一声,道:“陈先生不是每天都在演戏,还看不出谁是真情,谁是假意。”
陈诰无耐地笑了笑,眼睛飘向别的地方,不看她,说:“《漫都》杂志要采访我,我想接受他们的专访。”
“我们什么关系都不是,你的行程不用向我汇报。”任新打断他,看着窗外。
陈诰转头看着任新的侧脸,继续道:“但是杂志社方面说是要采访我们两个人,还要拍杂志封面,嘉姐已经把合同签了,这是合同。”
任新没看他手上的合同,伸手将那沓纸打落在地上,冷声说:“什么时候嘉姐也成我的经纪人了,我不同意,陈先生也不在乎合同上那点赔偿吧。如果需要正当的法律维权的话,我随时欢迎。”
陈诰薄唇微启,迟疑了一下,却什么都没说,只是长长地叹了口气。
任新继续看着窗外,说了句:“前面的路口停车。”
车里突然安静下来,除了呼吸声,没有人说话。
陈诰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