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现在的陈诰,没名气,没人气,在话剧团工作,每个月拿着几千块的固定工资。
他们最困难的时候,也一起吃一碗泡面,挤在一间十平米不到的房子里,每晚听着窗外的马路上呼啸而过的车辆。
电影上映,刚好赶上任新凭着自己的能力赢得了第一场官司,也算是她人生的第一桶金。
那天她永远记得,她拉着陈诰的手,笑着说:“老公,你要是敢劈腿我闺蜜,我就倾尽所有也要让你身败名裂。”
当时的陈诰确实不敢,他紧紧的握着她的手,什么话都没说。
任新那时还天真的以为陈诰是默认了,现在想来他应该也是不知道怎么回答,索性便不说话。不然后来他和范晓的事情被撞破也不会只说了句:“我不知道。”
任新想了想,自己的前二十八年过的真是窝囊。花了十多年在同一个男人身上,却始终没看清楚他的本性,肯定是眼睛瞎了。
她深呼吸了一下,皱了皱眉头,手机响起来,陌生号码。
“你在哪儿?”低沉的男声透过冷漠的机器传过来,任新却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他怎么有她的号码?
任新咽了下口水,问道:“你怎么有我的号码?”
“你在哪儿?”齐煜又重复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