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头上的发髻纹丝不乱,衣服整洁干净,便能知道她是个利落人。
“前面这户是廖木匠家,他们家人不错,从不多事,往常我和老头子有个什么事,他们家人心善,都会过来帮忙。”花婆婆夸赞了一会儿廖木匠一家,对于剩余的几家她则抬了下眼皮,语气平淡的说“看你一个人带着孩子,外人总会有些闲言碎语,不喜欢听,关起门来过自己的,不用理那些闲人。”显然对某些流言蜚语很是厌烦。
将钥匙拿到手中,凌红纱才算松了口气,她身上除了一张路引外并无其他证明身份的东西,还真怕会出什么岔子,毕竟这时代户籍管理还是严格的,还是想法子尽快将户籍落到此地才行。
接着,凌红纱又和她打听了周围的店铺,毕竟需要购买的东西不少,而她手中的钱交了房租后所剩也不多了。
凌红纱记下了花婆婆说的几家店铺,准备等会去看看。
昨天住的是洪大夫的病房,今天小孩病都好了,自然不可能在厚着脸皮住了。现在房子都租了,自然没有住客栈另外花钱的道理。这屋内桌椅床等家具都有,但被褥枕头等还要现在出去购置,另外锅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