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瘪的没有存在感的荷包,凌红纱觉得自己接下来的日子,大约都要在针线中度过了,视线扫过坐在旁边的小孩,要怎么安排这个孩子呢?
这里也没有托儿所,找人给他看孩子也不实际,但就这么让孩子呆呆坐着也不是个事啊。这个年纪的孩子差不多可以认字了,在这里要上私塾什么的吧。不过她现在既没钱,也不放心这孩子的状态,连话都不说,到课堂大约也会被先生嫌弃,同学欺负吧。
知识有多重要,没有人不知道。她决定自己教小孩认字,她睡的东厢里恰好有一本话本,大约是以前住在东厢的书生留的,昨天她翻了几页,里面是字她都认识,正好拿来用。
接下来的日子,她准备了一个沙盘放到院子里,每日吃过早饭后,就拿着树枝在沙盘上写三个字,让林新依样画葫芦,一边写一边默念。小孩蹲在地上写一个字,抬头看看凌红纱,再写一个字,再抬头看凌红纱在不在。
午睡之后,她带着小孩去隔壁的廖家呆上一会儿。
廖家养着一条叫豆豆的土狗,豆豆肚子圆圆的。据廖嫂子说,再过不久就要生了。林新很喜欢豆豆,凌红纱带着他去廖嫂子家原本是想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