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身材高瘦,只穿了一件朴实的月白道袍,与朝霞台上大部分以白色太和战袍为主的弟子们格格不入,倒不似个剑修,而是像普通道修多一些。
他时不时的咳上一声,低头时,背骨起伏,苍白的手指蜷在嘴边,散着的长发遮住脸庞——真不愧是太和头号“病美人”。
就连阮琉蘅这样的女子都情不自禁的升起怜惜之心。
长宁神君身后的芩松递过一张新帕子,换过他手中的,轻声问道:“师祖,出发时间将到,古逍还未至,让弟子去寻一下吧。”
长宁神君拭了下唇角道:“不必,按时不到,误了出发,自有宗门处罚,不可姑息!”他又想起什么似的,看着阮琉蘅道:“此番轮换本为十人,几日前掌门才将你加了进来,本座道去彼岸之门驻守也不是什么好差事,居然还有求着来的。各峰上报名单是几个月前就拟定好的,你莫非是临时起意?”
阮琉蘅断然不敢在长宁神君面前做峰主姿态,恭敬回道:“弟子愿以有用之身,做有用之事。”
“心里话?”长宁神君嗤笑一声,“当年你与月泽同期,比他只多长几岁,如今月泽还没愁个寿限,你慌什么?就算有艰难,比起那些晋阶突破无望的人又如何?你打起架来不似个姑娘家,在这一点上却十足十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