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起阮琉蘅的手放在脸上。
“师父真是让人操心啊……飞廉神君那边我还没办妥呢,你怎么能出事呢?栖迟疯了,可我不能疯,”斐红湄低低道,“那些伤害师父的人,我一个都饶不了!”
阮琉蘅的面上依旧很平静,只是嘴唇紧紧抿着,似乎在做着令人困扰的迷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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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又偷糖吃!再吃下去你的牙还没长够就要掉光了!”一个体型富态,面容明明很和蔼,此时却怒气冲冲的妇人扯着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叫嚷道。
那小女孩眉清目秀,咬了咬嘴角,然后咧开缺了好几颗牙的嘴,露出讨好的笑容说道:“蒋妈妈不要生气,蘅儿也给你带糖了,蒋妈妈吃!”
小手攥着一把已经被手心热度捂得黏哒哒的牛轧糖,往蒋妈妈的嘴里塞。
蒋妈妈的心瞬间就融化了,她是小姐的乳母,其实是没有权利训斥小姐的,但她是将这女娃当亲闺女疼,要是不严厉点,那比她还溺爱小姐十倍的老爷夫人非将这可爱的小女孩娇宠坏了,更别提她那个把妹妹说的话当圣旨的兄长了。
看这一口小米粒般的牙,蒋妈妈心疼死了呦,端过一杯水来说道:“小姐漱口!”
那小女孩侧脸抬起转向她,娇娇喜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