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领悟到剑意,只能做个记名弟子。而在大观结界,他亦仔细观察过身边同门,他们的实力都不弱,而且应当还有不少弟子与他一样,在隐藏真正实力。
各峰道统皆有奇招,每个人都是“人外人”,“天外天”。
演武擂台,水到底多深,门道可是不小。
阮琉蘅抬眼看他,看他已经明白自己的意思,才放心道:“每个擂台皆有前辈守护,记住,到了演武擂台,不要试图隐藏实力,也不要手下留情,便将对方当成真正的敌人去厮杀。”
夏承玄点点头,他接过阮琉蘅递过来的碗盏,才不经意似的说道:“在筑基的时候,我得了一门神通,玄冰封火。”
阮琉蘅正在盛肉,闻言手上一顿,察觉到夏承玄心里似乎有些不安。
“冰火大克,还在水火之上,如能得这样一门神通,对你今后下山行走极有好处,”她不以为意地说道,“莫要多想,我师父沧海神君还是水灵根呢。”
夏承玄想想也有道理,索性放开怀吃肉,虽然训练长达二十日,但他已是可以辟谷的筑基修士,腹中并不感饥饿,却极是怀念这一碗喷香的炖肉。
之后便是整整五日的闭关。
夏承玄进了闭关室,而阮琉蘅则是静静地在桃花林边打坐,。她长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