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他看阮琉蘅也同样心疼。
“此次弟子回来,决定在灵端峰小住一段时间,重新在丹房开炉,为师父炼几炉丹再说。”
“栖迟也能为师父炼丹了,”阮琉蘅毫不吝惜赞美,“下次定要从南淮道友那里为你讨几张丹方。”
芮栖迟只是笑而不语。
在阮琉蘅的三个弟子里,斐红湄与她最像,精通阵法;芮栖迟曾与南淮走得近,因此精通丹道;夏承玄则以结界为主,各有所长。
如今看栖迟开丹炉,布结灵阵,各类灵草依次循序放入,竟然也不逊于衍丹门的弟子,颇有章法,可见也是在外面得了大机缘的。
斐红湄怎么能忍受芮栖迟专美于前,她眉头一皱,不动声色地凑过来,在阮琉蘅身边不经意地道:“芮师弟这结灵阵其实尚有改进空间,我观师弟用的阵法,还是从初代结灵阵脱胎而成,但就功能性来说,弟子却觉得出自西陶山的第三代结灵阵最为实用,关键在于它的阵眼……”
阮琉蘅是阵法行家,一听斐红湄这么说,立刻想了想,说道:“你说得有道理,阵眼是阵法最关键之处,西陶山一脉最重阵眼的架构,他们擅长处理阵眼细节,这结灵阵流传数万年,几经变迁……”
一谈起阵法阮琉蘅便滔滔不绝,斐红湄柔声细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