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便是来报复们。”
明潜真君轻叹一口气,道:“师尊何曾想驱逐,是他老家最得意的弟子,悟性既高,学艺又快,师尊只盼传衣钵。而却不满足于师尊一脉道法自然,不愿忍受徐徐晋阶的平和岁月,醉心力量,甚至偷练其他门派阴毒邪功,以求捷径。师尊实痛心疾首,故而将关省身洞,望能清心涤欲,早日回归正道,可却私毁禁制,破门而去。师尊晚年回顾此时,每每抚膝长叹,寿限至时,甚为憾事。”
“往事休要再提,现已是化神后期修为,而,”清吾神君轻蔑道,“不过是个区区元婴,现捏死如同捏死蚂蚁。现本座给们两条路,死,或是交出太和夏承玄!”
清临真君他身畔,此时却轻飘飘的搭话道:“啧,师兄,怎么不知道有两条路?师尊不是交代斩草除根清理干净吗?”
说罢恶毒的剜了清吾神君一眼,继续说道:“明白了,哈哈,清吾师兄是要先耍耍他们,给他们一个盼头,等回头希望落空,看这帮号称‘修身养性,不以己悲’的窝囊废奔走哭号,美哉,快哉!精彩,精彩,哈哈哈,师兄不愧是师兄,果然……”
——比还要禽兽。
清吾神君没搭理他,而是张开晔天镜,将整个主殿全部困镜光之下。晔天镜洒下的光柱,像不可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