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或者……是诱饵之计。”夏承玄善用诡诈之道,心思转得比芮栖迟还多一分。
芮栖迟摇摇头:“按照你所述,目前剑阁的态度很明确,追究责任,但罪不在你。而此事之玄机,或许还要应在你们身上,所以……”芮栖迟眉眼一转,神情终于有些放松,“他们也许再放水一次,也未尝可知。”
“我并不认为幕后主使林画师伯攻击我的人,会让我们把人救出来。”
“那便要看玄武楼的态度了,但如果玄武楼都被侵蚀,这人间也算走到了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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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芮栖迟回到太和。
他那国色天香的妖孽样子,一脸含而不露的郁色,一头长发流光水泻般披散下来,再加上“男要俏一身皂”,那一身利落的黑色劲装,从入了护山大阵开始,便有十来个年轻的筑基期弟子看到他容貌后,惊得从剑上掉了下来。
在太和这样几乎网罗了修真界各种型男的地方,芮栖迟的容貌说是第二,恐怕也没人敢说第一。
到了议事厅,正巧夕照真人负责值守,看到他进来,饶是夕照这样稳重的姑娘,都忍不住眩晕了一下。
“栖迟师叔……”她脸有些红,“您,您,您……”
半天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