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你不配为赵家人,自此除名,本座再也不想见到你!”
他说完后,才想是想起什么,转过头看阵盘中的阮琉蘅。
“本座竟然忘了,罪魁祸首便是你,最该死的也是你!”他一字一句地说道,哪怕阮琉蘅根本听不见,“因为你,同僚反我;因为你,亲人反我;因为你,本座要受天劫之罚!太和剑修,简直是天生与老子犯冲,你们这群人都该死,都是本座路上的绊脚石!本座会一个一个的送你们上路!”
他的大掌毫不犹豫地收紧,在大乘修士的掌力下,斐红湄几乎连声音都没发出,便被捏碎了脖子。
明晰元君扬手将她扔进阵盘里,像是扔一件破衣服。
“本座便用你们太和剑修的血,做群祭!”
他又向着玉文真君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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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琉蘅依旧昏昏沉沉,她五感、神识、身体都被封印,自然也察觉不到储物戒中斐红湄的本命元神灯已经微弱到只剩一点火星的地步。
她只觉得冥冥中,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人,在呼唤着她。
那声音如此殷切,哀伤,不舍。
使得她几乎想要落泪。
于是她拼命想要听清,身体所有残余的力量都在捕捉那道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