漪。也就是经历过死,才知道生的可贵。
    除了感受到光,她还能感受到自己脑门上疼得很,好像有伤。再然后,有人正握着她的手,粗糙干热的。
    虽有了意识,傅宁却也没立即能睁开眼睛。她想着,难道飞机失事后自己大难不死被人救了?伤了头部?
    这样又过了许久,她才慢慢睁开眼睛。原本以为会是在医院病房里,结果却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木制的梁,未加粉饰的红砖墙,一个轮廓硬朗的男人。
    傅宁无力地慢眨了几下眼,刚想问这是哪里,突然就意识到了不对。在她的脑海里,多了一个人的生活经历和记忆。
    拉着她手的男人看见她醒过来,忙往前凑了凑,“阿宁,你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你要真有个三长两短,我现在就拿了锄头去跟刘家那帮龟孙子拼命!”
    傅宁又无力地慢眨了几下眼,看着男人脸上焦急担心的表情,半天哑着嗓子说出一句话:“我没事。”
    “真没事假没事?你可不要骗我。”男人还是焦急问。
    “真没事。”傅宁又答,神色平静波澜不惊的。
    男人担心的神色终于淡了一点,握着傅宁的手也慢慢松开:“你如果真想回娘家,养好伤就回吧,我不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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