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唇,也懒得再跟柳大士讲话,矮下身子就出了灶房。赵兰花烧饭,也懒得理他,他自己没趣,找了处墙根坐下,点了旱草烟,一边抽着一边哼小调。
傅宁在房间里轻吸了口气,这一家子还真是有点烦人呢。她看了看缝纫机,又拿了虎斑布盖上,才出了房间。
自从柳家的堂屋被扒了并堂屋后的所有树被砍了以后,家里也就剩了个泥墙草顶的小土屋。柳家兄弟四处找地方避难,基本都是去媳妇娘家,傅宁是去的自己二姐家,只有柳大士和赵兰花柳成辉挤在泥土屋里。
柳成林和傅宁现在住的红砖墙小偏屋,是避难一个月后刘家人气消了些,柳成辉利用堂屋的碎砖头,或着泥紧赶几天赶出来的。除了这两个偏屋,还有就是一间低矮的土灶房,也是后盖的。
傅宁和柳成林回来之后刘家还是没事就来闹一遭,但也都限于砸砸锅碗之类,没有再动房子。
这会儿柳大士坐在泥屋墙根,看到傅宁从西偏屋出来,也不起身,抽着烟说:“三儿媳,听说你被伤了,可有怎么样?”
傅宁只是稍看了一眼柳大士,随便敷衍了一句:“已经没事了。”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柳大士说完,又哼哼起了自己的小调。
傅宁矮了一下头进了灶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