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相处,不能否认的是,她已经在心里默默把柳成林当成了自己的男人。而在她的思想里,她和原主是一体的,不存在清晰界限。若有清晰界限,她也不会拥有这具身体了。她得带着这具身体的使命,好好活下去,为原主,为自己。
    晌午到家,柳成林也是一不做二不休,吃完午饭就出去给傅宁找了一块薄板子来。开铺子,不管怎么着招牌都是要的。
    下午找了薄板子,晚上又去张明朗家借了墨水和毛笔。柳成林字写得大气好看,招牌也是他拿毛笔亲自写的,仨黑色大字:做衣裳。
    等墨水在板子上干透,柳成林又拿了锤子钉子,去给钉到自家门边泥墙上。张明朗吃完晚饭刚好出院子,见柳成林在钉东西就过来看了看:“柳三哥,你干什么呢?”
    “你三嫂要开裁缝铺子,我给钉块招牌。”柳成林嘴里含着钉的根部,含糊说。钉上一根钉子,又从嘴里拿一根。
    张明朗看了看招牌也就知道了怎么回事,讶异出声:“傅宁原来还会这个?”
    “嗯。”柳成林闷声应,拿下嘴里的最后一根钉子往上钉,眼睛紧盯着钉子道:“阿宁比你还大一岁呢,别一天到晚连名带姓的,要叫三嫂,知道吗?张大才子。”
    “哟,你还这么长幼有序呢?咱们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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