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在床沿,双脚并拢的侧身躺着,正对着敛水。
    莫名的诱人。
    饭厅的灯还亮着,快燃尽油的烛火忽闪忽闪的,偶尔爆出几朵灯花。
    敛水草草的披上外衣,借着星辰指路,一步一步的赶在灯火完全熄掉之前接了火。
    屋内重新变得光亮,敛水将双手环在火光的两侧,觉得很暖。
    拿着烛台,敛水走去捡拾了一些物什,比如洗脸用的布块之类的,还打了盆水——冰凉的井水。
    随手将烛台放在床头,敛水小心的解下那绑缚住尚唯手的衣物——已经干透到有些发硬了的。
    作者有话要说:
    ☆、出海
    那银白色丝质的衣物褶皱着,还染了几许血迹,敛水抖开来看了看,像是开了几枝傲雪的梅一般。
    敛水把衣服小心的铺折平,再叠好放在了一旁的柜子里。
    她细细的端详着男人的模样。未干的泪痕,红肿的双唇,那两朵细致的红花儿已经有些紫青了,而那白玉般的皮肤上却是刻满了有红有紫的梅花,还夹杂了些许浊白。
    男人的手破了皮,紫了一大圈,许是挣扎的太用力了吧。
    真是脆弱的男人,敛水有些不满,不过也没有太过为难。
    她的身上也是粘腻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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