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嫁从妻”的原则,在没有敛水的许可之下,尚唯都自觉的尽量不去外出。
这男人,倒是憋坏了吧。敛水摇了摇头,“去洗漱吧,等着你,快些。”敛水嘱咐到。
尚唯起身,锦被滑了下来,敛水眼疾手快的那着被子把尚唯裹得紧紧的,不让别人看去一丝一毫,虽说现在无人,可谁说的准一会儿的事不是。
“妹妹!我来看你了!”门外有人扯着嗓子叫喊着,是徐沪。“敛姐姐。”也有人腼腆的喊,声音娇娇弱弱的,却不显得矫情做作,是莫画。
尚唯突然有些难过,骤然发觉他从来也没有被允许叫喊敛水的名字,虽然作为夫郎叫喊自己妻主的名字是大不敬的,可尚唯却还是想要,哪怕只喊一声也好。“妻主……”尚唯喊着,抬着头,却又低了下去。
敛水正在恼徐沪的不知好歹,竟这时来,一时便没有注意到尚唯的情绪,待到缓过神的时候,尚唯已经低着头,令敛水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了,那顺直的发丝荡在空中,形成帘幕一般的遮挡。敛水一时软了心肠,即使她没有看见尚唯的表情,却也能从方才的叫喊里听出尚唯的失落。这男人,倒是怎么又失落起来了?敛水深深的觉着男人很麻烦,不过还好,倒是没有发火的冲动。“怎么了,有什么就说出来。”敛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