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中,也就是尚唯的娘亲,并未多想什么,也没问些什么,许是看见了尚唯眼底那一抹清晰的黑痕,便大手一挥,让那搀着尚唯进来的老人把尚唯送回去。
尚唯这几天休息的很不好,被强制性的带回,整日整夜的睡不着,险些相思成疾。尚唯承认,他想那个女人了,他无数次的想,是不是那时他再小心些,就可以把那场梦继续做下去。
认了吧,尚唯,你喜欢上那个女人了,无可救药。尚唯在心底一遍一遍的念着敛水的名字,字正腔圆的,似是包着满腔的情怀。
入了熟悉的屋子,依旧是大大的,绫罗绸缎的鲜艳与美好,一尘不染的,摆设精致的,足以看出主人的重视。终是,回家了啊,尚唯松了老人的手,坐在床上描绘着那锦被上的图案,心里空落落的。
“我想一个人静一静,景姨。”景姨,叫的是那老人。“那老身就先行告退了。”那老人谦恭的俯了俯身子,退了出去,却是守在门口。
若不是这个景姨,尚唯怕是早就逃走了,可恨那老人依旧尽职尽责的守在门口,让尚唯连非分之想也不敢有,只得泄气的瘫倒在床上,呆呆的望着那屋顶。
再说敛水,这会儿可还在路上,骑着马,晃悠晃悠貌似很悠闲的走着,却是走的直达帝都的野路,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