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笔的勾勒出来,那是一个骄傲的男子,容颜俊美,比尚唯多三分傲气一分秀气,那个男子是名震两国的才子,那个男子以最骄傲的姿态嫁入尚府,宣告他没死之前不许纳郎……只是,尚唯知道,他比不过他的爹亲,因为他的心已经给出去了,已经没有任何可以翻盘的筹码了。
“儿想嫁给那人。”也许,他该勇敢一次了,学着乖巧过了这么多年,若不轻狂,又怎能说是年轻?逃婚一次,任性一次。
“胡闹!”从回忆里走出来的女人生气的拍着桌子,桌上掉落了一副新画的丹青,那是一副笔墨未干的话,画上的男子年轻着,眉眼带笑,拈花成簪,却是与那尚唯有着八分像。
尚唯知道,那是他爹亲的画像,他曾在儿时溜进尚中的书房见到过,也就是那次,他受到了至今为止仅有的惩罚——禁闭。尚中对尚唯是淡漠的,每次看他,都只不过是透过他的容颜回忆某个人。尚唯知道,娘亲是厌着他的,因为他带去了爹亲的生命。
尚中还记得,曾经生命里最珍视的男人,在她怀里慢慢冷却僵硬的经历,心疼的她全身上下无一不痛,可是尚中没法改变,只得叫来景姨寻了个偏僻的院子去养大尚唯,因为她也曾记得那个男人说到子嗣的模样,面若桃花。那个男人对她的最后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