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从袖子里滑出一把银亮银亮的,看上去做工很精致的小匕首,默默地用右手接住那把匕首,然后把左边的衣袖慢慢的推了上去。
敛水看着那烧的正欢的药液,侧了侧头,手上一个用力,右手划过弦月般的弧度。敛水生生的在手腕上割了一个不小的口子,鲜血汩汩的流出,差不多过了两三秒,药液变得有些棕红色了,敛水才住了手,收起匕首,干脆利落的一个挥手,匕首就顺从的重新到了袖子里面。敛水低下头,细致的舔舐着自己的伤口,嘴角带着妖冶的红色。
很快,伤口就结了一层薄薄的痂,敛水垂下手,任由那袖子把伤口遮掩的严严实实的。敛水的眼里闪过一丝丝的戏谑,如果这个男人知道他喝了她的血,骨肉啊,还真是喝着她的血长大的,那个男人会是什么反应呢?她很好奇呢,但是却不急于一时得到答案。
果然,她家的笨男人还是慢慢的逗弄才能够让人心情愉快啊。浓重的药味完美的遮盖了那一丝丝的血腥味,至少以普通人类的嗅觉来说是完全分辨不出什么不同来的,只能感觉到这儿是一碗药,只是药而已。
喝了她的血,和她合二为一,敛水不知道怎么的就想起这么一个句子,自嘲的笑笑,敛水也没有继续想下去,只是开始操作。敛水把那些药汁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