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仿佛要把人的生机夺去。
胡乐跌坐在地上,生生的呕出一口淤血出来,脸色比刚刚尚唯还要苍白。
怀疑的种子种了下去,终有一天会发芽,如果加以诱导,说不定会长成参天大树。
胡乐不明白,为什么敛水明明是心疼尚唯的,却仍旧是任由他跑开受伤。
五个月的胎了啊,敛水握紧拳头,长长的指甲抠进肉里,疼。
好不容易平息了情绪,敛水走了出去,往尚唯的方向走去。
房间里,尚唯哪里也没有去,他没有想过离开,也不想发脾气,只是呆呆的坐在床上,把脸藏起来,小声小声的哭,小声小声的哭。
他想,他会习惯的,习惯敛水的身边还有别人。
也足够了,毕竟他已经五个月了,敛水也没有找别人,现在,也是忍耐的够了吧。
尚唯咬着唇,觉得自己很难受,很多人在夫郎一怀孕就直接找小侍,他好歹还享受了五个月的独宠不是吗?
尚唯劝自己不要太贪心。
“哭够了吗?”站在门口听着尚唯在哭,敛水没有进去安慰,只是安安静静的听着他在哭,直到晌午,才皱着眉问。
“没有!”尚唯赌气的回了一句,带着些怒气。
“哦,那你继续吧。”敛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