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水仍旧和往常一样与尚唯相处,没有显露出一丝一毫的不同,同床共枕,同床异梦,敛水放任尚唯脸色苍白。
过几日,雨天,无法外出,天空阴沉沉的,白日里都得点着蜡烛才能看得清东西。
尚唯这几日都有些坐卧不安,不知道该怎么去提醒自家娘亲提防敛水,索性就是雨中的天气,尚唯也蹒跚着踩着水去了隔壁家,敲门,进去。
敛水在厅里看着尚唯离开,无悲无喜,面色平静。
莫画惊讶的看着尚唯一个人过来,往日尚唯出行的时候敛水都是跟着的,也正是因为如此,莫画也从来都没有想过敛水会做出那种事情。
毕竟莫画看到的敛水无不是表现出一副温柔体贴的模样,是以谁都没有怀疑过敛水会有些什么别的心思。
是从什么时候察觉到敛水的不同呢?莫画努力的去想,或许是因为太信任,所以连敛水的不自然都一厢情愿的忽视掉了,但是现在细细想来这般的不正常,怕是从敛水寻回尚唯再回了临江县便开始了吧。
帝都的繁华,还真是最迷人眼的呀,总是不知不觉的污浊了人的心。莫画在心底叹息,面上却仍旧是往常的表情。
徐家不往来的其实只是敛水而已,他们对尚唯还是抱着善意的,特别是在徐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