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做声。
直到敛水替他穿好了衣服,尚唯还是像只树袋熊一样挂在敛水的身上不下来,颇有几分耍赖的意味,敛水一有放下他的意图他便拼命的摇头,微微带着湿气的发丝散出点点水珠。
僵持了一会儿,敛水妥协了,任由尚唯赖在她身上,不过敛水倒是贴心的帮助尚唯换了个比较舒服的位置,然后拿起一旁的面巾替尚唯擦干头发。
果然是只有做梦的时候才有妻主这么温柔的待遇啊,尚唯一边难过一边把脸埋进敛水的颈窝中,像是窒息已久的人突然遇到空气一般,用力的感受敛水的存在。
好不容易把尚唯哄睡,敛水揉了揉手腕,尚唯虽然轻,但是好歹还是个孕夫,以敛水这般肉/体凡胎来生生的把尚唯搂了几个时辰,那也是不容易的。
半梦半醒间的尚唯显得格外难缠,就是不肯睡觉,拖着敛水嘀嘀咕咕了很多东西,像是把平时不敢说的都说了一遍。
敛水趁着尚唯熟睡的时候出去了,她还有些别的事情要忙。
所以当尚唯醒来的时候,看着空荡荡的床幔,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
失落?这也是有的,但是似乎还有些庆幸,庆幸什么?庆幸方才自己的失态真的只是一个梦一般。
毕竟抱着妻主一直哭然后